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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感口述:2001年,清华教授举家移民加拿大,5年后却跳桥自尽,究竟是为何

2006年7月21日凌晨,位于加拿大多伦多的一家警局里,突然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声,警员接起电话后,得知有人在市区的一处大桥上跳桥自杀。

警方随即赶到了事发现场,并在桥下的河滩上找到了自杀者。虽然急救医生很快赶到,但遗憾的是,由于伤势过重,这名男子最终还是不治身亡。根据对现场的勘察,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,在接下来的调查中,死者的身份也随之确定。这名男子是一位华人,名叫蒋国兵,时年44岁。令警方感到诧异的是,蒋国兵拥有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和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双料博士学位,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学历人才。按常理来说,以他这样的身份和能力,肯定可以过上精英人士的生活,为何却选择如此惨烈的方式了结自己的生命呢?要想解开蒋国兵自杀身亡的谜团,一切还得从头说起……

寒门状元

1962年,蒋国兵出生于湖北天门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,家里世代以务农为生,生活过得并不是很宽裕。在蒋国兵的童年记忆中,父母每天都是起早贪黑地劳作,尽管他们十分辛苦,但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多少钱。蒋国兵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,他很小就懂得知识改变命运的道理,因此他决心发奋读书学习,争取早日走出小山村,见识更广阔的世界,为父母和家族争光。蒋国兵的父母虽然没什么文化,但他们也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,为此他们平时省吃俭用,含辛茹苦地供养儿子读书。由于学习勤奋刻苦,再加上天资聪颖,蒋国兵从小学到高中成绩一直很优异,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才学霸。1979年,17岁的蒋国兵参加了高考,当时国家的高考制度刚恢复不久,大学的录取率很低,是名副其实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。考上大学,几乎是那个年代的年轻人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。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高考成绩出来后,蒋国兵成为了当地乃至整个湖北的知名人物,原因就在于他夺得了湖北省高考的理科状元,并被清华大学录取。
一时间,蒋国兵家里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,十里八乡的人们都赶来一睹高考状元的风采。蒋国兵的父母感到很欣慰,脸上写满了骄傲和自豪,他们多年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,儿子给整个家族争了光。对于这些年来父母的艰辛和不易,蒋国兵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。开学之前,他拉着父母的手动情地说道:“儿子以后一定会出人头地的,到时候就把你们接到北京来生活。”

继续深造

进入清华大学学习后,蒋国兵并没有骄傲自满,因为他发现身边优秀的人才比比皆是,这也让他倍感压力。蒋国兵心里暗暗下了决心,他要在强手如林的清华校园里脱颖而出,成为精英中的精英。于是他继续发奋刻苦,一心扑在了学业上,几乎从来没有业余活动。在持之以恒的努力下,蒋国兵大学期间的成绩始终在年级名列前茅,本科毕业后,他获得了保送研究生的资格。攻读研究生期间,蒋国兵依然没有丝毫松懈,每天早出晚归地学习。研究生毕业以后,他选择了留校任教。
能考上清华大学的人本来就是凤毛麟角,能在清华本硕连读,并被留校任教,更是万里挑一的精英。当时只有三十一岁的蒋国兵,就已成为了学校的副教授,前途可谓一片光明。对于像他这样的寒门学子而言,这样的人生跨越无异于鲤鱼跳龙门。但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,很多时候我们并不会安于现状,总是想要得到更好的,蒋国兵也不能例外。他看到很多同学都出国留学或工作,生活过得都很好,就萌生了出国发展的想法。但他的身份已经是清华大学的教授,想出国必须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,经过一番考虑后,他决定向学校申请公费留学。公费留学,顾名思义就是留学期间的费用都由国家负担,但前提是留学结束后要回到国内继续工作。尽管公费留学的名额很有限,但学校还是为蒋国兵争取了一个名额,他们也希望蒋国兵能进一步提升自我,日后能为学校的教学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。就这样,蒋国兵顺利地远渡重洋,来到了美国普林斯顿大学,主攻核物理专业,并很快获得了博士学位。公费留学结束后,蒋国兵本应按照预定计划回到国内,继续在母校清华大学任教,为国家的教育事业发光发热。但在出国留学的几年时间里,蒋国兵被西方发达的经济和高薪的待遇所吸引,心态也随之悄然发生了变化,他思来想去,觉得留在国外发展是最好的选择,因此他决定举家移民到加拿大。

一意孤行

2000年,蒋国兵回到清华大学办理了辞职手续,准备带着家人移民。在办理移民手续的过程中,他也曾有过犹豫,毕竟是清华一手培养了他,还没有回报就要离开。而且父母年事已高,出国定居后和他们相隔万里,实在有些放心不下。如果蒋国兵此时能认清形势,权衡利弊后及时地悬崖勒马的话,他的人生或许就不会有日后的悲剧结局。但最终他还是被外国灯红酒绿的生活所诱惑,依然一意孤行地选择移民加拿大。经过几个月的等待后,蒋国兵和家人的签证终于办理成功,他迫不及待地登上去往加拿大多伦多的航班,他以为他即将过上梦想中的上流社会生活,却不知等待他的将是一条不归之路。蒋国兵之所以选择到多伦多定居,是因为多伦多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,这里经济发达,工作机会多,也是华人的聚居地。到多伦多之后,蒋国兵和家人租住在一所公寓里,随后他开始寻找合适的工作。他理所当然地认为,自己是清华大学的副教授,还拥有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学位,找到一份待遇丰厚的工作轻而易举。但现实的残酷超出了他的想象,他投出去的一份份简历如石沉大海,迟迟没有得到任何回音。而他身上的积蓄已所剩无几,这样下去别说过精英人士的生活了,连基本的温饱都成了问题。
渐渐地,蒋国兵失去了耐心,他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,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核物理专业太过冷门?既然核物理专业不好找工作,那就换一个专业,蒋国兵铁了心要在国外生存下去,因此他又报考了多伦多大学的化工专业,虽然已经年近不惑,但他的学习能力依然出色,很快顺利地被录取。

油漆工人

为了维持生计,蒋国兵不能像普通学生一样专心学业,面对高昂的房租和衣食住行的生活开支,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,一边学习一边寻找兼职以养家糊口。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后,他最终找到了一份刷油漆的工作。这份工作不但很辛苦,每天要在架子上爬上爬下,还要忍受油漆刺鼻难闻的气味,但蒋国兵别无选择,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。蒋国兵每天早出晚归,拎着油漆桶穿梭于一栋栋建筑之间,在这异国他乡,没人会多看他一眼,更不会想到他是一位博士,只会把他当成社会底层的工人。
而蒋国兵做梦也不会想到,他所憧憬的国外生活竟然与现实反差如此之大。每天下班回家后,身心俱疲的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,他反复拷问自己,当初抛弃母校到国外发展的选择是否值得?他也曾一度想过回国,但同学们会怎么看待他?肯定会认为他是实在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,这让他的脸面往哪搁?蒋国兵一贯是一个自尊心很强且很要面子的人,因此他考虑到这些问题后,最终还是放弃了回国的念想。为了不让同学知道自己的处境,他更换了联系方式,不再与国内的任何人来往。但做油漆工显然不是长久之计,而且蒋国兵也深知长时间接触油漆对人体的伤害。最关键的是,他做油漆工半年多才赚了五千加元,折合人民币两万元,平均一个月才三千多元,指望这份工作养家糊口无异于是痴人说梦。无奈之下,蒋国兵只得辞去了油漆工的工作,四处寻找新的兼职,收银员、洗碗工甚至打扫厕所的清洁工他都做过。他的妻子也出去应聘,虽然她也是高学历,但只找到了一份小工厂会计的工作,他们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,薪水仍然低得可怜,生活也是举步维艰。与经济上的窘迫相比,更让蒋国兵难以忍受的是精神上的歧视,作为一个华人,他走到哪都会受到排挤和白眼。

跳桥自尽

时间来到了2006年,已经44岁的蒋国兵和妻子省吃俭用,又从亲朋好友借了一些钱,终于凑齐首付在多伦多市区买了一套住房,但面积只有四十多平米。但还未品尝完有了房子的喜悦,蒋国兵就要面对每个月高昂的房贷压力,虽然他拿到了多伦多大学的化学博士学位,进入了一家学校从事研究工作,但他只是实习生的身份。实习期结束后,他没能留在那里继续工作,再一次地失业了。这也成了压垮蒋国兵的最后一根稻草,他感觉未来是一片地灰暗和迷茫,对自己也彻底失去了信心。联想到以前在国内优越的工作待遇,对比现在的落魄生活,蒋国兵的精神崩溃了,他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和希望,一天凌晨他给家人留了一封信后,偷偷走出家门,独自来到了多伦多大桥。面对车流不息的繁华都市,蒋国兵的心却冰冷刺骨,回顾自己的成长经历,他万分悔恨不该离开生养他的故土,不该抛弃栽培他的母校,但一切都已经晚了。终于,蒋国兵下定了决心,决然地从大桥上跳了下去,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中,如同大海中的一朵浪花,走得悄无声息,没有惊起一点波澜……后来就发生了文中开头的一幕,警方调查清楚了蒋国兵的身份和死因,他那不为人知的人生经历也浮出水面。
出国前,蒋国兵是受人尊敬的清华教授,他家庭幸福,事业顺利,拥有光辉灿烂的前程。出国后,他却沦落为油漆工,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,竟然选择了跳桥自尽,这样的结局真的让人唏嘘不已。事实上,像蒋国兵一样的人并非少数,他们或毕业于国内名校,或曾在国外留学,但最终却选择了留在国外,他们向往欧美国家高度发达的经济,轻松舒适的工作生活环境,却唯独忘记了是祖国培养了他们,忘记了报效祖国的初心和使命。马里兰大学的中国留学生杨淑萍为了留在国外,甚至不顾国家和民族的脸面,丧失了做人的尊严。她在毕业典礼上表示,国外的空气比国内好了几百倍,呼吸起来都是香甜的,是自由的味道。她的这种数典忘祖的荒唐论调让人愤怒,难道欧美国家真的就是人间天堂吗?看看蒋国兵的经历,一切就已不言自明。爱国,是一个人的行为准则,也是最起码的原则底线,当你背离了祖国和人民时,就如同离开水的鱼,没有了生存的土壤,但愿蒋国兵的悲剧不再重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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